陆雷吉像是吃了定心丸,看向沈即舟的眼神带着一丝的讥讽,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沈即舟并未瞧上他一眼,让人掀开白布。
死者正是前些日子当街污蔑温惊竹的那对夫妻。
陆雷吉道:“沈少将军,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沈即舟垂下眼眸,看着已经变得灰白的夫妻,轻轻地扯动了唇角:“不知陆大人说的物证在哪?”
崇康帝派来的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闻言,皱着眉开始观察起死者。
陆雷吉怒目而视:“死到临头还嘴硬。”说着,便看向沈松,骂了一嘴,“这就是沈将军教导出来的二公子?”
沈松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陆大人言重了,幼子常年征战沙场,过惯了外边的生活,自然是粗鄙了些。不过,陆大人的品性也不过如此。”
陆雷吉一噎:“你......”
“伤口在何处?”原本正在检查的锦衣卫指挥使忽然出声打断。
陆雷吉闻言赶紧将伤口的位置指出来。
沈即舟抬眸看去——
两人被暗器所伤的伤口一个在后颈,一个在发间。均被发丝遮住,一时没看出来。
伤口极小,微乎其微,不易看出却又很致命。
锦衣卫指挥使一时也不好定夺。
“这所伤之处很难判断是何物,但我在他们身上发现了这个——”
陆雷吉说着,外边的人便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块白布。
白布摊开,里边躺着两枚细小的银针,几乎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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