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想到她会死，是不是？”

明日奈无心逼问他，更不期望能从他这里获知什么，只希望他走下一步时，不要再把她……和薰牵连进去。

塞缪尔试了几次都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只好作罢，认输般答了声“是”，默了默，还是把正中间的监控关掉了。

好像一刻也看不得这种画面。

明日奈只当他是在书堆里泡久了见不得血腥，又或是因为自以为是而歉疚。薰还在收拾东西，一时半会不会过来，她问起话也就开始肆无忌惮。

“百鬼夜行发生时总部还没成立，那时通用II型也不是什么违禁品，芙罗拉的申领记录怎么可能进数据库？”

“是你伪造的？”

塞缪尔沉默。

在这时选择沉默，几乎就算是默认了。

“好，所以是你借职务之便造假，在我面前透露是芙罗拉安排你过去也只是幌子，目的是吸引我们调查？”

沉默。

“让我猜猜……我们返回总部途中遭遇的燃.烧.弹袭击，你是不是也早有准备？这次是什么，该不会在她的办公室里，藏着备用弹吧？”

她越说越离谱，塞缪尔忍不住出声打断：“总部里有监测设备，重型武器会自动告警，我怎么可能——”

“哦，”明日奈毫不客气，“所以前两条是真的。”

塞缪尔反应过来被下了套，无声僵坐片刻，才放弃挣扎般道：“不是伪造。是因为我……”

“无所谓。”

明日奈按下了他的长篇大论，直白道：“我不在乎。”

“我对芙罗拉原本就只有怀疑，去找她也只为确认。你那些所谓证据虽然是伪造，她却也都认下了，可见塞缪尔先生做事倒也不是全凭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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