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人先来的。

沈佳碍于厉无极在场，不敢恶人先告状，只是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也是太生气了。

说是唐雨晴言语污辱她了。

她不是小三，是她先认识程瑞的。

章娅才是小三，唐雨晴因为和章娅交好，偏帮着章娅，辱骂她，她才动手的。

她也给程瑞发信息，让程瑞赶紧过来。

程瑞刚回到家里呢，从父亲那里听说他们程氏有些客户突然终止了与他们的合作，谈着的生意也泡了汤，截胡他们生意的是慕氏集团。

程总意识到这是慕氏集团替慕东辰出气了。

他把儿子叫回家，骂了一顿。

程瑞被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替自己辩解：“我那样做的时候，爸不是没吭声吗？”

“爸都认为我那样做没什么事吧。”

“现在慕氏报复我们了，爸就知道骂我了。就算我没有做那样的事，爸以为慕氏就能让我们风生水起？我们投资的项目，涉及到的行业，跟慕氏旗下的子公司，是冲突的，是竞争关系。”

程总气得干瞪眼。

他知道儿子捏造慕东辰和章娅有一腿的谣言时，的确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慕东辰本性风流，换女人如同换衣服。

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他都是来者不拒。

他想着儿子那样做，别人才会相信的。

相片散布出去，也只是在小范围内传播的，就是不想闹得满城皆知，那样容易被章娅或者慕东辰告他们造谣，诽谤，情节严重是需要判刑的。

他们不想被判刑，想着小范围传播，被慕东辰问责时，顶多就是赔礼道歉了事。

相片散布出去后，慕东辰以及慕家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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