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爱女受委屈,楚砚儒心疼极了。
他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扶到沙发上坐下,哄道:“别委屈了,爸这就替你讨个说法。”
他拿起座机拨给顾傲霆:“傲霆啊,你怎么能这么对锁锁呢?”
顾傲霆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楚锁锁告状了。
他打个哈哈道:“锁锁和苏婳从一开始就不对付,我让锁锁不要出现在苏婳面前,也是为锁锁好,省得她心里添堵。”
楚砚儒不乐意了,“你这样让锁锁很没面子。我娇生惯养地把她养大,我自己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顾傲霆语重心长道:“锁锁毕竟是北弦的前女友,女人都小心眼,苏婳看到她,心里会不舒服。她以前受了那么委屈,就让锁锁包容一下她吧。算来,苏婳就比锁锁大一岁,也是个孩子,从小爹不疼,娘不养的,挺不容易。”
楚砚儒呵呵冷笑,“你可真有良心呐。”
掐了电话。
楚砚儒破口大骂:“这个顾傲霆就是棵墙头草,风一吹就往哪边倒!我算是看透他了!”
见父亲出马,都没什么用,楚锁锁心里更憋屈了。
一周后。
陆砚书带苏婳去京都大酒店,见一个姓傅的老朋友。
叫傅重海。
他手里有一个宋朝磁州窑的白釉玉壶春瓶,瓶口有破损,让苏婳帮忙修复。
落座后。
傅重海从密码箱取出一只白釉玉壶春瓶,小心地放到苏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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