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危在旦夕。
监狱长对苏婳说:“你的话我转达了。顾凛小心了二十几天,安然无恙,以为我们危言耸听,故意吓唬他。结果一出监房,他就被咬了。”
苏婳轻牵唇角,“此案最大嫌疑人是陆玑。二十几天前,他假扮蔺鸷,带着人来找我索要秘籍,幸好有人出手帮忙,他才没得逞。等他们离开后,我的小飞虫消失了。幸亏陆玑的人,对调教小飞虫并不精通。如果精通,通过箫声指引,让小飞虫飞进顾凛体内,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闻言,正躺在床上痛吟的顾凛,眼里闪过仇恨的光芒。
手指用力抓紧床单,指骨凸起。
苏婳对监狱长说:“陆玑目前昏迷不醒,如果能醒过来,你们找他调查吧,我该回去了。”
“好的,苏小姐,麻烦你了。”
苏婳转身就走。
“等等!”
苏婳回眸。
顾凛顾不得让护士拔针头,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挪下来。
他一步三晃地来到苏婳跟前,噗通一声跪下了,抱着苏婳的腿,仰头哀求,“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如果能治好我,我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救救我好吗?救救我吧,苏婳。”
那双原本好看的丹凤眼充满绝望和痛苦。
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苏婳觉得他比他生父蔺鸷差远了。
小飞虫是那只蛊虫培育出来的后代,毒性和腐蚀性比那只蛊虫差了十万八千里。
且顾凛受的是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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