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嘴里答应着,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从身边的大包里掏出一件粉色的雨衣,展开,罩到金惜的墓上,嘴里念叨着:“小惜,要下雨了,妈妈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雨衣,给你披上啊。你缺什么,就托梦给妈,妈下次给你带过来。”
柯北好大一个男人,倏地红了眼眶。
帮每个受害者报仇,让所有冤屈之人,沉冤得雪。
就是他当初报考警校,从警的初衷。
他抬手擦了擦眼角,走了。
陆玑被送进医院,经过一番紧急抢救,脱离生命危险。
隔日,他缓缓苏醒过来。
经脑ct诊断是中度脑震荡。
眉骨也被撞断错位,通过手术复位。
人有些迷糊,头疼、头晕、恶心,逆行性遗忘。
三天后。
柯北去医院见陆玑。
陆玑躺在病床上,额头包着白纱布,木着一张脸,眼皮耷拉着,一声不吭。
柯北冷眼瞅他,“撞墙自杀是难度系数最大的,何况撞墓碑?想死,没那么容易。真想死,就把案子全都交代清楚,让法院尽快判刑,到时自然会有人送你上西天。保你死得利利索索,没有太大痛苦。不交代清楚,即使你死在金惜的墓前,我们也不会把你和她葬到一起。”
陆玑没有血色的脸露出一丝冷笑,“即使我交代清楚了,你们也不会把我和金惜葬到一起,那个合同不过是骗我交代案情罢了。不能和金惜埋在一起,能死在她的墓前,沾沾她的灵气,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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