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绍说完,没听到宋清淮的应和声,看过去,就见对方已经转回身,显然不准备搭理他。
撇了撇嘴,侧身找其他人谈论此事,旁边不时传来对彭溢之同情,还有谴责谢家姑娘的声音。
与此同时,彭家气氛无比凝重,彭父彭母望着床上唇色苍白的儿子,红了眼眶,好好的一个人,被谢家女害成这样,还无处申冤。
彭母看着儿子惨样,捏紧手里的帕子,提议道:“他爹,咱们离开临江府吧!谢家女儿如此恶毒,若娶进门,岂不害了溢之一辈子。”
她的儿子,哪怕永远只是个秀才,那也是她的掌中宝,何时轮得着外人嫌弃。
谢家纵使家财万贯,与他们何干,没得因为一点子身外之物毁了儿子。
彭父沉默半晌,瞥见儿子脖颈处的伤痕,咬牙同意,“行,待为夫把铺子低价出手,溢之好一点儿,咱就就悄悄离开。”
谢家他们得罪不起,但躲得起,只要他们离开临江,带着儿子去其它地方,与谢家的口头婚约,自然无需理会,换个地方兴许会好一点。
这样下去,儿子迟早死在谢家姑娘手里,他们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从小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如今却被毫不相干的人打成这样。
夫妻俩心痛不已,碍于谢家的势力,咬牙吃下这种闷亏。
彭母见他同意,立马催促,“他爹,快去准备吧,迟则生变。对外就说溢之受了重伤,急需银子救命,价格低点也无所谓,只要能出手。”
彭父冷静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别慌,你安排好家中下人,给她们些银子,暂时离开临江城,去乡下避一避,免得受咱们牵连。”
彭家开了杂货铺,谢家把控着所有货源,他们这些小喽啰只能从谢家拿货,赚点儿小钱。
若非家底丰厚,靠那间铺子,早就入不敷出。
彭母擦了擦眼角,“好,我这就去安排,他爹注意安全。”
彭家父母的决定,仓促又果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谢蕴还不知道,被她嫌弃不已的彭溢之,已经准备离开临江府。
而她将成为整个临江府的笑话,本就是低嫁,男方还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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