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一听，嘎，又撅过去了。

狐妹连忙薅胡子，又给他薅了回来。

玉鼎真人一醒来就说道：“我这大坏蛋的帽子，算是摘不掉了”。

狐妹单纯，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是大坏蛋呢？”

“杨戬成了大坏蛋，我是大坏蛋的师傅，我不是更大的坏蛋吗？”

“你们都不是坏蛋”。

玉鼎真人叹了口气：“三界都是玉帝的，他说谁是坏蛋，谁就是坏蛋”。

狐妹明白了：“原来坏蛋，都是人说出来的啊！”

“哎，也罢，古往今来，有多少好人被冤枉成了大坏蛋，受亿万人唾骂，多我一个，不算多。”

五哥肚子里又在憋着坏水：“那杨戬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呢？”

“没想到他的恨，这么深。”

“恨？”狐妹好奇的问道。

“恨有多深，法力就有多强大。”

五哥看着玉鼎真人：“你不收我为徒我恨你，特别恨，我有恨，我能练着他那样吗？”

玉鼎真人嗤笑两声，“普通人是产生不了那样的力量，是因为普通人的力量，往往来源于名利色势，而杨戬的力量是来自爱恨情愁。”

五哥想了想反问“名利色势的力量，没有爱恨情仇的大？”

“你想想，一个人可以为爱恨情仇放弃生命，那他可以为名利色事放弃生命吗？”

闻言五哥点了点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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