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感冒显然就是运动完出汗后吹风的。你昨晚不会是没把嫂子送回家,就跑来看晚轻姐了吧?”
霍肆渊神色顿了顿,越发地烦躁,直接说道:“晚轻出事了,我不可能不去。”
“得,你说的都有理。”陆越泽摆了摆手,又指着江清清的脚踝,询问道:“那四哥,你要不解释一下,嫂子这脚踝,总不能是她跟个笨蛋美人一样,平地摔了吧?”
以陆越泽对江清清的印象,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但是也和笨蛋完全不搭边,应该不会有平地摔这种笨拙的乌龙发生吧。
提到这个,霍肆渊身上越的显得尴尬了。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开了口:“当时情况特殊,我以为,她是故意要撞到晚轻。”
“四哥,真不是我为嫂子说话。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们都结婚了,嫂子目前为止,也没做过什么错事。你要是把嫂子当成自己的老婆,就对她好一点。别一下是人家中药了不去,一下子拉着人家要命夜跑......柔弱的她可怎么吃得消呢?”
说到这里,他又继续道:“但如果你是还放不下晚轻姐,也早点和嫂子离婚,这样对你和她都好。”
陆越泽作为霍肆渊的朋友,自然是希望他幸福的,所以在情感方面,生怕霍肆渊不懂,所以才多说了一点。
“我知道。”
霍肆渊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对沈晚轻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至于江清清,也不过是契约关系而已。
只是他并不讨厌江清清。如果江清清能在这段时间乖一点,听话一点的话,他自然是会对江清清好的。
毕竟,他不排斥和她在一起,她是第一个能够让他缓解欲望的女人。
霍肆渊觉得,这就是生理性的融合。
“你这也不回答我选谁......”陆越泽突然想到了什么,音量都拔高了几分:“不会吧四哥,你不会两个都想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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