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奚自己都觉得稀奇。
他怎么会觉得难为情呢?
不就是叫一声老公吗?
这有什么?
叫就叫!
“老公……”玉澜奚的声音很轻,耳尖泛红。
“耳朵红了,好想摸一摸。”宴临盯着视频里玉澜奚的耳尖看,“红红的,软软的,好可爱。”
开了一次口,再说就流畅多了。
“老公,去开会好不好?”玉澜奚道。
宴临嘴角上扬:“好,都听老婆大人的。”
把翘班的宴临哄好,玉澜奚就给助理打电话了,告诉他宴临马上过去。
助理翘首以盼,在最后几分钟等来了开着骚包跑车的老板。
他的老板,是不是叛逆期了?
这叛逆期来得也太晚了。
宴临对开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虽说他有楼承决的记忆,能在会议上做得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可工作这种事情,宴临才不愿意做!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他只想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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