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格勒进得厅门,微微一顿,将厅内几位大臣慢悠悠环视了一圈,随后,没有说话,径自往长案前走去,撩袍伏跪在地。
恭敬极了!
“老臣见过三皇子!”
要知道,耶律敦巴日活着的时候,乌格勒可是出了名的不把皇子们放在眼睛里。
可这如今耶律敦巴日一死,乌格勒便登时变了一副嘴脸,而且还是在这位最不受先皇待见的三皇子的跟前。
这番举动,可谓令人咂舌。
“这怎么回事儿?这乌格勒是什么时候同三皇子的关系这么近了?”
“啧——不知道啊——什么都没听说啊!”
“是啊——这——”
然而就在众人交头接耳之际,更令人咂舌的一幕发生了。
起先是一道极力压抑的啜泣声,紧接着,又陡然间变为了嚎啕大哭。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位三皇子已不知何时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伏在了案上双手抱着头痛哭了起来。
众人..........
一时间,殿内方才的私语声又一下子消逝了,众人脸上皆是一片茫然。
没有人敢在说出一个字,更无人敢上前问一问那三皇子究竟是怎么着了——
只有阿苏占一个人站在原地,像是看透了一切似地朝伏在长案上的三皇子投去了一个蔑视的眼神,紧接着,眼珠子朝右一转,又朝已经站起了身的乌格勒睨视而去。
他压着嗓子,冷声道:“乌格勒大人,说说吧!为何你一来,方才还据理力争的三皇子就成了这副样子?”
“我怎么知道?”听到一旁的说话声,乌格勒把头微微一侧,同样没有正眼瞧阿苏占,谑笑一声,“我还正想问阿苏占大人你的话呢!方才你们究竟对三皇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竟让三皇子落得如此惊恐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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