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鼻翼萦绕着血腥味,她心乱如麻。
发顶上。
声音再次响起,“事实上,他是我父亲,婚前乱搞,弄出来的一条生命,小时候一直以为我们是孪生兄弟。
后来,长大一些,章女士对他的态度,憎恶仇视,像极了看待仇人,我也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突然有一天,他风寒感冒,我父亲回来和章女士大吵一架后愤而离开,我喊爸爸,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章女士让我给他送了一碗药。
事实上,我知道药有问题,可我没想到那碗药,有剧毒,会让他……彻底丧失了行走能力,他一辈子只能和轮椅为伴。”
南漾愣住。
她甚至不知道贺禹州有没有兄弟姐妹。
她自然,更不知道这些事情。
贺禹州只字未提过。
爷爷奶奶也是。
贺禹州静默了几秒钟。
当他再开口。
声音恍若变得多了几分急促,“纸包不住火,我父亲知道了真相,章女士为了保住她的婚姻,把我推了出去,为她顶罪。
老爷子怒火攻心,对我家法处置,连续七天,跪在祠堂,每天亲手打我三十鞭。
第二天,他拖着残腿,为我求情,三年后,我得了血液病,他义无反顾捐献骨髓。”
南漾抿住唇瓣。
她大概知道了温妍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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