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曳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自己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精神力量侵入自己的大脑。

但也因为如此，张曳对于查尔斯道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还是比较好奇的。

能做到这一点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查尔斯的心灵感应能力已经强大到碾压了自己，所以才能够在自己不知不觉中探查自己的大脑，要么，就是对方掌握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

作为一个修炼魔法的巫师，也作为一个维度领主，对于精神领域的防御张曳是很看重的，别说是查尔斯了，就算把琴格蕾叫过来，也未必能突破张曳的脑海。

而眼前这位查尔斯，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且在常年进食那些压抑变种基因的食物当中，对于自己的心灵感应能力也逐渐失去了控制。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是绝对不可能入侵到自己的脑海的。

那么如此说来，便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这是你从我脑袋里看到的？”

对此，查尔斯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孩子，这是我从你的脸上看到的。”

听到这话，张曳微微一愣。

之前他曾设想过无数的可能性，甚至连黑暗观察者用某种方式附身在查尔斯的身上和自己对话张曳都想到了，但查尔斯的这个解释，张曳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没等张曳开口，查尔斯便继续说道。“你看起来很焦虑，我熟悉这个表情，这是不应该出现在你这个年纪的孩子脸上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查尔斯先生。”张曳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说怎么会知道我帮不上忙，我虽然只是一个残疾的老头子，但我的脑袋里面可是储存着不少的东西。”查尔斯认真的说道。

沉默了片刻，抱着试试的想法，张曳平淡的开口。“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我想知道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比如那些值得注意的，又或者是非同一般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那无疑就是变种人了，来源于人类基因当中的变异，和动物的逐渐进化不同，这种基因变异是超脱于自然进化的，是如星河般灿烂的生命。”查尔斯沉浸在自己当年美好的记忆当中，仿佛置身于讲台之上。“不觉得美吗？这种绚烂的能力就是对造物主的最好赞美。”

“除了变种人呢。”张曳抱着手臂，继续问道。“除了变种人之外，还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吗？”

“我，我不明白...”查尔斯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难道变种人还不够特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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