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微微怔愣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眸,惊愕了好半晌后,方才拧眉道: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这容慕寒是容家长子,也就是镇远侯府容姨娘的亲生兄长?”
宋齐扬了扬剑眉,轻呵一声道:
“这下该知道容家因为背靠镇远侯的后台,容家公子才敢为虎作伥,仗势欺人了吧,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怎么敢跟官家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劝你见好就收。”
“之前云州有多少的清白女子被那个混蛋毁了清白,不敢吭声,还不是拿了好处选择息事宁人,这就叫识时务为俊杰。”
“你啊,回头好生劝劝你底下的丫鬟,想开点,女子若是瘫上这种事,有几个可以为自己伸张正义,讨回公道的。”
“大多数选择忍气吞声,不想将此等丑事揭露在人前,遭人非议,毕竟人言可畏,日后还教她出来怎么做人啊。”
初楹冷笑一声道:
“我偏生不信邪,要当这个索命魂要了他的狗命,替那些被他糟蹋无法伸冤的女子讨一个公道不可。’
“既然找不到证据,便可以制造证据。”
宋齐顿时神色一急,有些温怒道:
“初楹,你究竟想做什么,你可别胡来啊。”
***
今夜是除夕夜。
虽然冰天雪地,寒风瑟瑟,依旧有不少的行人裹着大衣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来回穿梭。
四处都挂着大红喜色的灯笼,蒙上了一层细沙,在冷风中摇摇曳曳,流光溢彩,美得炫目多彩。
此刻,初楹身上裹着一件厚实的貂皮风衣,手上提着兔子灯笼,这边瞧一瞧,那边随意的看一看,微微拧眉道: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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