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和老张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这铐子就是苟德柱的心结,这个心结不解,什么都别提,谈什么都不成。任易祷两次提到解铐子都被拒绝,这是摆明要陆家完蛋。
老任索性开门见山:“我知道这铐子是你的心结,从头到尾你都是受害者,陆家人害你,害完你还希望你能屈服,甚至利用了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在个人角度我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但是在职业角度我不建议你把事情做这么绝,不利于你后续的发展。”
张德帅见缝插针:“你就算不担心自己也得思考一下自己的家……”
老任听他说一半就开口打断:“老张!不许胡说!”
苟德柱还是听明白了张德帅言外之意,猛地抬起头,血灌瞳仁,张狂吼叫:“好!好!好!拿我家人威胁我!好!你很好!好的狠!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两人有什么反应,苟德柱开始叫唤:“大头,大头!在吗?跟老天爷商量商量!能不能再刺激点?”
“泥菩萨,醒醒!别泥马装泥胎木塑了!你是诡异,装菩萨差不多就得了!有没有什么恐怖手段,露两手给两位开开眼!”
他还在想其他手段,这时候地下室门被撞开了,只见汪德法一身脏污的跑进来,站在苟德柱面前对着其他人就是一阵狂吠。
苟德柱一看心疼又欣慰:“汪德法好样的!之前忘了你,我家人要是遭遇不测,我也没了,就给爷咬他们!咬死他们!”
老张脑子一热说错了话,其实他说一半也感觉不妥,没想到即使被老任拦住了,苟德柱也听懂了,还这么大反应。刚想开口道歉,结果楼道里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推开,一个拿着仪器的人连礼都不敬了,快速道:
“报告!检测到高等级认知污染源,具体分类未知,能级还在快速上升!据中心超级计算机计算反馈,无法预计能级上限,产生的污染范围很可能覆盖整个北都!上级要求尽快处理或转移!”
老张和老任异口同声的吐出一句“卧槽!”然后看向苟德柱,还以为他的最强手段就是勾动恶果,没想到居然是肩膀上那个看上去像是手办的佛像。
老任迅速问了一下记录员:“跟脚?”
记录员快速查询,反馈:“小说里的阴阳器器灵说是混沌魔的一部分。”
一句话说出,除了苟德柱之外其他人都麻了,混沌那是盘古开天前的状态,那个时候被称为魔的存在,即使只是一部分,保守估计毁灭北部平原问题不大。即使只是认知污染,谁知道污染以什么方式出现?如果具备传染性呢?
他们刚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传来呢喃声:
闻如是:一时佛在拘夷那竭国,如来三月当般涅盘,与诸比丘、及诸菩萨、无央数众,来诣佛所,稽首于地,世尊寂静,默然无所说,光明不现。
贤者阿难作礼白佛言:“世尊!前后说法,威光独显,今大众会,光更不现。何故如此?其必有故,愿闻其意。”佛默不应,如是至三,佛告阿难:“吾涅盘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着俗衣裳,乐好袈裟,五色之服,饮酒啖肉,杀生贪味,无有慈心,更相憎嫉。时有菩萨、辟支、罗汉,精进修德,一切敬待,人所宗尚,教化平等,怜贫念老,救育穷厄,恒以经像,令人奉事,作诸功德,志性恩善,不侵害人,损身济物,不自惜己,忍辱仁和。设有是人,众魔比丘咸共嫉之,诽谤扬恶,摈黜驱遣,不令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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