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八点,这个点,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山里正是露水重的时候,墓碑怎么这么干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见我如此,陈老板不淡定了,跟在我屁股后面问。
邓大师也瞪圆了眼睛,等着我给他暗示。
“墓碑太干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陈老板,指了指墓碑,又和邓大师对了一下眼神。
“太干不好吗?干不是说明风水通顺,没有水汽侵入吗?”陈老板马上问道。
“干其实挺好的!”
邓大师这时接过了话头,说道:“陈师傅,你看,咱们这个墓地,地势峦头也好,地运飞星也好,都处于上佳的位置,你也看到了,我刚刚还排了飞星牌,一点问题也没有!”
对于他这个说法,我不置可否,而是走到墓地边上,蹲下撸了一把草,抬手再看,手心湿漉漉的。
陈老板紧跟在我身后,但这次没问,而是学着我的样子,撸了一把草。
邓大师则跟在陈老板的身后,这次他不解释了,只是抿着嘴,不时的看我一眼。
我没理他,绕着墓地转了一圈。
墓地四周的草木,都带着一丝湿气,这种情况,非常正常。
可随着不断向着墓地中心推进,尤其是到了陈老板爹妈的坟前,一滴水都看不到,这也太干了。
这非常不对。
我和邓大师再次对视一眼,该暗示的我已经暗示了,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可邓大师完全没有解释墓地为什么干燥的意思,反而还在强调,这属于正常情况。
这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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