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西格玛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弟来,“对了,静流人呢?葬礼人多眼杂,别让他碰见那些早该入土的封建残余……他之前和我说看见了朋友?”
瑞德记起来:“静流啊,对的,和他朋友在一起呢,就是之前在赌场的那个侦探小子。”
看着眼前两位眼含担忧的大人,瑞德嘲笑:“他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用的着你们这么担心?多虑了吧。”
真不知道自己这平日里英明的上司和冷静的同事哪里来的那么多操不完的心事。
心里暗暗唾弃他们的护崽心态,瑞德的腿却很诚实地动了起来:“行行行,我去找,成了吧!”
教堂虽大,可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任人参观,所以参与葬礼的人所在的地方也就那几个。
瑞德人高腿长,走路更是飞快,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却发现对方此时的境地不妙。
看着深陷两人争吵中,焦头烂额、不得解脱的某人,瑞德双眼一亮,绿色的眸子没了往日的危险气息,反而多了鲜活。
瑞德:有好戏!
事情还要从我们赛场惜败的爱伦坡先生说起。
自打在赛场上的阴暗角落里看着江户川乱步夺得桂冠后,爱伦坡就悻悻离开了伤心地,他缩在自己的住所,谁也不见,身旁只有卡尔一个活物相伴。
房间内,“唰唰”的落笔声,听得玖川静流毛骨悚然,他总觉得散发着萎靡气息的爱伦坡没在写什么好东西,于是探头张望了两下。
见爱伦坡非但没有带着纸墨逃离,反而一反常态,大方将书写了文字的纸张挪出来给他看,玖川静流也就将提起来的心放下了。
等到看见上述这段话,他就明白,他这心安得太早。
玖川静流哭笑不得:“坡君,卡尔是你身边唯一的活物,那我是什么?”
爱伦坡捏着钢笔,笔尖愤愤扎着纸张,墨点的黑在纸面迅速扩张。
“你就是扰我清净的恶魔!!”
看玖川静流凑近了些许,爱伦坡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改口道:“好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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