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阳炎武馆,训练场。
窗外的清光从武馆的天窗透射进来,在暖色的木地板上留下一道斜长的光斑。
张行善缓缓停下,调整呼吸节奏,武道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就连脚下都被汗水浸湿。
他来到角落喝了口水,进行短暂歇息。
桩功配合呼吸法,哪怕是以中正平和出名的混元桩,也没法一直练下去,浑身肌肉酸痛难忍,需要时间间隔歇息。
毕竟现代桩功本质就是速成功法,没有秘药,和自残没区别。
每一次搬动体内气运,都是以伤害身体为代价。
有些没吃过苦的甚至会忍不住喊出声,连完整的桩功都没法坚持。
混元桩如此,伏龙桩只会更难熬。
喘息中,张行善的目光下意识瞟向了一旁的季惊秋。
这几天他有刻意注意过,季惊秋似乎完全不需要休息……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这就是扛过16年孽毒症的疯子吗?
他的祖父是治安署署长,在由阳师引导入定的那天晚上,季惊秋的档案信息就送到了他面前。
毫无背景,只是一个普通人,却让阳师另眼相待,只能说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看完那份档案后,祖父就亲口对他说,季惊秋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他也不可能是季惊秋的对手。
祖父没有解释后半句的含义。
他当时虽没反驳,心中却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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