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槐西说的对,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自己。
楼焉礼居然还在和她装,那就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缓了大概有三分钟,时叙站起身,拖着麻痹的双脚,来到了洗手台。
捧了些水扑在脸上,时叙晃了晃脑袋,吐了几口气。
寒冷刺遍全身,也终于是拉回了一些她的理智。
时叙走出门,心理建设了好一会儿,才朝摩天轮走去。
摩天轮底下的休息台,秋千和楼焉礼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秋千拿着一杯奶茶,朝时叙跑过来,“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感冒了吗?”
时叙点头:“是有一些拉肚子。”
秋千不假思索的点头。
楼焉礼来到她身前,将手里从家里带来的小号保温杯给她,“喝了这个会好一些。”
时叙没有抬头看他,只是默默接过,“谢谢。”
“手都冻红了。”冰冷麻痹的手被握起来,放在楼焉礼手心里揉捏,“回家吧,刚好这么晚了。”
保温杯是拧开的,上方漂浮着一些热气。
时叙抿了一口,就将其还给了楼焉礼。
上了车,楼焉礼问,“秋千,我与你父亲商议过了,他说你待在我这里,会很放心。”
“所以今天晚上,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哥哥家里住?”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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