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足以证明楼焉礼在一旁听了多久。
时叙知道,但她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些。
她的目光放在车窗外,楼槐西躺着的地方。
楼槐西放在地上的手动了动,突然握拳咳嗽了几声,躺在地上大喘着气。
时叙睁大了眼睛,想要出去,却被楼焉礼紧紧禁锢在腿上,动弹不得。
时叙拽着楼焉礼的衣服用了用力,她祈求着道,“楼槐西醒了,你救救他,救救他好不好?医院就在旁边,不救他,他会死的。”
想到楼槐西受的苦与罪,时叙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她说,“哥,我求你了哥,你救救他,你救救他!我再也不跑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跑了!”
她情绪过于激动,手部疼痛的发生痉挛,但她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眼里只有车窗外躺着的那个少年。
楼焉礼冷着脸,将车窗打起,他说,“我要验证一个东西,所以,现在还不能救他。”
“不管你要验证什么也不能用他的命去验证!”
楼焉礼不说话,任由时叙挣扎。
看着越来越远的楼槐西,时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唯一能使出力气的腿踹着楼焉礼小腿前侧的骨头,整个人都扑向了车门。
车子已经启动,车门打开,时叙眼见着就要摔下去。
楼焉礼大惊失色,面上第一次出现惊愕的表情,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将她捞了上来。
时叙被拽回来,依旧没有放弃下车的想法,她看着楼焉礼,大声道,“要是楼槐西死了,我也不活了。”
“阿叙!”
楼焉礼气的胸膛起伏,眼尾也有一些泛红。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严重的失态,连时叙也看的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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