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又能如何？”

李子夜轻笑道，“在这都城，又有几个人敢查到大皇子府中。”

“小公子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天之阙想了想，点头道，“只要商皇不动他，似乎没人动得了他。”

“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

李子夜又画记了一张宣纸，随手丢在一边，说道，“只要那些妖物，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大皇子就是安全的。”

“皇子之事，果然不能用普通人的角度去看。”

天之阙感慨了一句，这时，注意到桌上一堆鬼画符，不解道，“小公子，你在让什么呢？”

“练功。”

李子夜随口应道。

“练功？”

天之阙面露诧异之色，道，“这样也能练功？”

“那怎样才算练功？”

李子夜反问道，“闭目养息？还是一招一式去外面比划？这东西，应该没人规定吧？”

“好像没有。”

天之阙点头应道，“不过，小公子这种练功功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多看几次就习惯了。”李子夜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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