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女人,这就是楚璟怀最脆弱的时候?
这女人脑子里除了屎尿还有别的吗?
被他一声指名道姓高喝,陈静溪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么激动地叫我做什么?”
拓跋邬:“……你难道觉得,这会是楚璟怀最脆弱的时候吗?”
“这怎么不会是,人在拉屎的时候,就是很脆弱,你要是安排人在那时候刺杀楚璟怀,绝对能行。”
拓跋邬咬着牙道:“你觉得能行?”
“怎么不行,据我所知,有一个皇帝,他最厉害的暗卫,就是在拉屎的时候,被一个小太监,用一板砖拍死的。”
拓跋邬:“!!!!”
“虽然说这环境比较恶劣,但是楚璟怀他天天拉屎,这个我还是能保证的,这提高了你刺杀他的几率。”
环境恶劣!
天天拉屎!
能提高刺杀的几率。
他都能想象,他吩咐人天天在茅坑,盯着楚璟怀上如厕,那些属下该怎么看他。
他脑子又没有病,他也又不是变态。
陈静溪这死女人,为什么能这么无所谓地说这些事?
难道楚璟怀不是她夫君吗?叫人去盯着自己夫君上如厕,她就没考虑楚璟怀的感受吗?
看着陈静溪嘚瑟地笑,拓跋邬更加恼火,“陈静溪,你……”
“公平交易,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一副苦大情深样子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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