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沈澈却摇头,“这些不够,你还没说南疆这些人做过的龌龊事,都勾结过哪些小国,哪些大许朝的官员。
只要你们全都交代清楚,说不定能放你们一马。”
南疆皇后听沈澈这样说,最先绷不住,忍着身上的疼喊道:“师傅,快些告诉他们,徒儿都要快疼死了,还有皇上也身受重伤。
若是再得不到救治,怕是一会儿要失血过多而死。”
见几人不为所动,南疆国师只能再加大筹码,将南疆这些年背地里做的事,勾结过哪些人一一告诉众人。
事情都交代清楚后,南疆国师稍稍松了一口气,看他这么诚实的份上,这些人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了吧。
“哼,你们做了这么多危害大许朝的事情,觉得我们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真是好笑!”
南疆国师被蓝洛洛的话给惊到了,“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放我们一马吗?”
蓝洛洛闻言秒变严肃脸,“放你一马的话可不是姑奶奶说的,当然说出的话肯定要作数,你的那些马我们肯定不会伤其性命。
至于你,这条贱命可不及那些马匹重要,还是弄死以绝后患,不过死之前必须要你尝尝被人折磨的滋味。”
话落,只见蓝洛洛取出一个瓷瓶,朝着南疆国师的方向洒出粉末。见此,南疆国师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这毒妇肯定是在对他用毒,只是不清楚这是何种毒药,反正只要不被口鼻吸入,那便还有逃生的机会。
“呵,屏住呼吸有什么用?不知道有的毒药就是隔着衣服也能起作用吗?不然你以为南疆的十万大军是如何战败的?”
南疆国师惊恐的睁大眼睛,他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有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尤其是身上有伤的地方,又疼又痒,南疆国师不断地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试图借着地面的摩擦来缓解一下这种难忍的痒。
没成想他越是挣扎挪动,那奇痒的感觉越发强烈,痒得他只想抬手往身上抓,只是手脚筋脉尽断,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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