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问,但凡我知道的,定然全都一个字不落的告诉大人。”胡富贵跪在地上,一眼也不看胡小草,仿佛这个院子里就存在周光一个人。
胡小草才不在意这些,她要是在意这些,早都将自己气死了。
“前夜有人往你家里递了书信,昨天一早,你便去了镇上,去镇上一个小院里将书信交给了一个穿黑袍的女人是不是?”
胡富贵一惊,差点跪不住,他当时明明很小心,怎么还被人监视的这么清楚。
“......回大人,草民人也不知道是谁啊,小人只是看信封里放着银子,让草民放到指定的位置,草民便去当了一次信使。谁放的信草民不知道啊,接信的人是谁草民也不知道啊。”
思思索一番,胡富贵真假参半,只说了事实的一半,至于另外一半,他咬死不说,周光难不成还能据开他的脑袋不成?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年,他是村子里最富有的,周光作为村子里的穷秀才,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现在倒好,他跪在地上这么久,周光都没有要他起来的意思。
风水轮流转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胡小草最是神烦这种还没说两句就想各种甩锅的人。”她在一旁好不留情面的提醒胡富贵。
原来对这这个人她虽没有将人想的太好,但想着至少能和平共处,现在看来,跟破镜重圆一个道理,仇结下就是结下了,再怎么也回不到当初。
“周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不知道对方是谁。”
胡富贵赶忙再表态。
“胡富贵,你放他娘的屁,我们当时约好了的,我将信放到你家,你负责往前传递。”王二小在地上的席子上躺着,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现在算是彻底知道要想判的轻,必须死咬住对方。
胡富贵刚才进来注意力都在周光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个躺着的。
“我放在你家大门后,信上放了银子地址,你结着编,老子只在信封上压了一块小石头而已,镇上的小院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如何给你写?胡富贵,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健全,不然下一个只怕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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