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是不是长得跟这张画像中一样？”

“眼神有一点像，但别的都不像，他更胖一些，而且脸上皱纹很多。”

“那女的是不是长这样子的？”

“有一点点像，但是没有画像中那么好看，很憔悴，很瘦。”

“她的病情怎么样？”

“很严重，那个男的刚把他孙女带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看起来就跟那种已经死了几个时辰的人一样。后来探到她还有鼻息，还有脉搏，才知道还活着。我给她开的最重的温补的药，撬开嘴灌下去的，过了两个时辰，才睁开眼睛，有了气息。我看她那个样子，只有几年好活了。”

“你们还说了一些什么？”

“我跟他说，他孙女这个病阴寒气太重了，已经无药可治。我建议他带着他孙女找一个有温泉的地方试一试，经常泡在温泉里，借地暖之气驱散阴寒，也许能稍微缓解一下病情。他问我知不知道哪里有温泉，我跟他说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宝瓮山，那里曾经是火山，那一片很多地方都有温泉。”

“那座宝瓮山离这里有多远？”

“往南三百多里，有一座高山，山顶中间是空中，里面有一个很深的水潭，看起来像一个大瓮，就是那里，那里有很多地方都有温泉。”

“这段时间有没有别的人找过你了解这件事情？”

“没有。”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以后不管是谁问到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要说出来，就说没有看到有这样的人过来求医。”

……

以上是齐洛他们这一群人找名医调查的时候和一名医师的对话。

得到这样的消息，基本上可以确定那所谓的爷孙俩就是欧阳父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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