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夫人重重一顿龙头拐杖,气不打一处来:“陛下要的是一份贴心!夫妻夫妻,同为一体是夫妻!既嫁过来,就该满心是丈夫!为何?只因夫荣则妻荣,夫衰则家败!你们一个个想的都是什么?”
避嫌,避祸,利益,好处,未来。
可谁满心都是萧翀光了?
一个男人,连个贴心人都没有,活得是如何憋屈?
萧翀光心头盼望,这些女人,又有几分明白?
怕是一个明白的都没有。
卢国夫人说这么多,无非也是心疼萧翀光。
其他人也都罢了,多少都被启发,而孙皇后此时,却只面色狰狞:“本宫曾经为了救陛下,是如何奋不顾身,您都忘了吗?”
“若不是为了陛下,本宫又何至于生不出嫡子!”
“况且那也是陛下不肯多要庶子!也不肯多去别处!本宫难道少张罗了吗?若本宫真心存妒忌,本宫何必让陆氏承宠!”
这话好似也有几分道理。
可卢国夫人摇头:“你当初让贵妃承宠,是为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且问你,梅妃和当初陈嫔怀孕,是怎么怀孕的?”
“本宫无愧于心!那也是为了陛下!”孙皇后半句也不肯承认自己的私心:“那个药,本宫自己也吃过!”
顿了顿,想起这个事儿来,孙皇后还冷哼一声:“大皇子生母当初,为了陷害本宫,叫人送了药给本宫,又算什么?死后还不是风光大葬!”
对于孙皇后这样的混账话,卢国夫人也是笑了:“你现在一口气撞死了,我也给你风光大葬!你和一个死人都如此计较,可见心胸多小!”
孙皇后一口气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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