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完了药汤,赵绵绵与冬竹亲自拎着,去了那临深院。
只不过赵绵绵一进那院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杀气,有杀气!
赵绵绵只是小又不是傻,她见状连忙加快了脚步,两三下就冲进了贺时筠的屋子里。
赵绵绵与冬竹进门的时候那贺时筠正歪在靠窗的矮榻上,脸色苍白,沉默寡言。
如暖意形容的那样,虚弱而又颓废。
趁着冬竹把食篮往桌上摆的功夫,赵绵绵上下打量了一眼贺时筠,果不其然看到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连带着肺腑和经络上也有些形容不出的暗影。
她把这些症状给直播间的观众一形容,隐藏在她直播间的大佬们立刻就给出了结论:
【很显然嘛,他这是受了伤之后又中了毒,这会儿伤也好不透,毒也排不出,相互作用之下导致阴阳两亏。不好好找人调理,怕是要落下病根。】
【我去,这么严重的吗?】
【呵,你当那太傅府是好闯的啊,这贺家哥儿没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都是祖辈烧高香了!】
【就是就是,你看前几日那玄麟卫的架势,老吓人了。】
弹幕还在叽叽喳喳,而那矮榻上的贺时筠见冬竹从食篮里端出了一碗黑黢黢的药汁,毫无避讳的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
“有劳绵绵了。”
赵绵绵瞪着眼睛,滴溜滴溜的看了贺时筠好几眼。
她想到自己这次来临深院的目的,顿了顿,随即伸出手,使劲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掐。
下一秒,赵绵绵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就微微泛红,开始往外撒小珍珠:
“二哥哥,你没事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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