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课,赵绵绵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在那蒲垫上打了足足十个哈欠。
一边打还一边小鸡啄米,像是做了一夜的梁上君子。
贺老夫人一心做早课,也没注意到赵绵绵的异样,倒是秦舒虞皱着眉头看了她好几眼,直到那寺里的小师傅过来与她说话才堪堪收回视线。
“这绵姐儿今个儿是怎的了?怎的这般没精神??”
做完早课,秦舒虞与身边的玉蒲念叨道。
玉蒲听了就连忙回她:
“早上起床的时候听冬竹说了,说绵姐儿换了地方,有些认床,翻了大半夜才睡着呢~”
一听赵绵绵是因为认床才没睡好,秦舒虞连忙拍着脑袋笑道:
“哎哟,倒是我给忘了,这可是绵姐儿来京城后第一次离家呢。
早知如此,就该让冬竹把她用惯的枕头与被子都给带上的,也免得受这罪啊。”
“夫人莫要担心,冬竹说了,姐儿以前就是这样。
换了地方后,只有第一日睡不好,第二日就与在家里一样了。
实在不行,等会儿吃了午膳,让姐儿早些回去补觉也好。”
秦舒虞听玉蒲这么一说,觉得甚是在理,点了点头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所以,吃了晌午的斋饭后,赵绵绵平白无故的得了半日的空闲。
这半日,她不用去听主持讲经,也不用陪老夫人祈福,只要待在院子里不要到处乱跑即可。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赵绵绵哪里敢再乱跑。
她恨不得把那小院的大门封起来,连吃喝拉撒都在自己的房间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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