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正事,谭敬礼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当真想要个孩子?”
魏南淇怔了怔,靠在椅子里,捧着手中的热茶饮了几口,狐疑道:“老师,您想劝我改嫁吗?”
“嘿,你这小妮子,老夫是这个意思吗?”谭敬礼起身整理着衣袖,“老夫这是为你以后着想。”
若是有了孩子,日后想离开那就是个麻烦事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摆脱不了的事实如同刀山火海般横亘在二人之间,难以逾越。
魏南淇想到那人,忍不住笑了一下,“或许就是殊途同归呢。”声音略带笑意。
一切因果都该有个尽头的。
谭敬礼勉强一笑,回头看她,“随你了。”
魏南淇收拾着棋盘,蓦然想起那日下山离开。了尘问她,这次离开,以后想起会不会后悔?两人走了许久,一直到了官道,她才答,会的。
“回神了,”谭敬礼道,“那鸟是不是来找你的?”
窗棂落下一只白鸽。
魏南淇心中顿时一紧,愣了两息,取下了信鸽脚踝上的信,谭敬礼见她看完信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了?”
“魏南歆回京了,”魏南淇眉间泛冷,沉声道,“西厂的人,杀了护院把人劫走了。”
顾及她身怀六甲,情绪容易不稳定,所以安排的护院都是寻常百姓,这些人比死侍更加体贴会照顾人。
谁曾想让她钻了空子。
谭敬礼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京师了。”魏南淇咬了咬牙,“大意了,我以为魏南歆能明白眼前的局势,是心甘情愿的离开。”
谭敬礼无奈道:“人应该去了东宫。”
魏南淇心绪极乱,“冯小圆办的事,一定是王皇后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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