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还以为这是哪家的贵女,要她当皇妃呢。”
谢无羁吐一口带血唾沫,用手背蹭掉嘴角的血,声音发寒,“却是你的妻。这位官爷,好福气。只是不知,夫人觉不觉得有福气。”
姜芙蕖攥紧手指。
沈惊游以为她被轻薄了害怕,便摸摸她小脸安慰,将人护在身后,冷道:“我妻芙蕖着的是妇人髻,殿下什么眼力,竟以为她是未出阁的贵女?莫不是想强抢臣妻?!”
谢无羁笑了,半晌笑弯了腰,他五官狰狞,看向姜芙蕖时又突然温柔,“你妻芙蕖?”
沈惊游听到姜芙蕖的名字从对方口里说出来,眼神厌恶,指节攥的发白,冷声嘲讽,“大殿下既然在外已有妻子,何须惦记旁人妻子。当初归云庄,殿下难道未曾娶妻?负心薄幸抛弃原配,殿下当真脸上有光。”
沈惊游话锋凌厉,谢无羁既然是大皇子为何要为了她承受这种没来由的屈辱?又凭什么帮她圆谎?
姜芙蕖心脏砰砰直跳,认命的闭上眼。
谁知谢无羁不气反而笑的更加放肆,“本殿下与归云庄女子无缘,与你的妻子却很有缘份。姜芙蕖,这名字也极好。”
只是并没有马槐花这名字入耳。
原因无他。
马槐花是他独有,而姜芙蕖如今却仍旧是沈惊游的妻。
她怎么就是沈惊游这冰块的妻子呢?
生活到底有多么无趣啊。
想他和沈惊游小时候见过一面,那时便觉对方张口闭口之乎者也,规矩圣贤,好没意思。
归云庄外再相见,他几乎瞬间认出了他,比小时候更厌恶了。
空有皮囊,内里狗屁。
而且,第一时间居然傲的根本没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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