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这么被我捉弄,竟然还能保持清醒。”
“白鸠”缓步朝着凉月踱来,凉月方才惊讶于他的外貌,没有注意到这人和“白鸠”最大的区别。
此刻瞧见这人走动,凉月才反应过来。
白鸠的腿有旧疾,这人分明四肢发达。
凉月定了定神,终于找回来一点点镇定。
“你不是白鸠,你是上次在山庄里伤我的人。”
那人停下步子,却朝着凉月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白得就好像是上面粘了一层刚刚活好的面团,只是这面团应该是放置了有些日子了,上面带着龟甲似的花纹,看上去让人心里发麻。
凉月觉得这样的比喻还不算太恰当,毕竟它还没像不毛那张脸一样,一走一掉渣,只是单纯的丑而已。
这就有点配不上这人的那张和白鸠一样的脸了,之前凉月可是说过的,白鸠的美貌是可以和花酿一较高下的。
“如果你不是那个人的女儿,我本来是打算那一天,就直接杀掉你的。”
那人将他皱皱巴巴的手翻了过去,将手心朝上,手心上放着一只耳环。
“你娘,是北安侯的亲妹妹,楚歌,对吧?”
这人笑得人畜无害,他手心里那耳环,可能是信物什么的。
可那天他给凉月带来的重伤,凉月现在依旧在隐隐作痛。
因此,凉月不愿掉以轻心,她决定不能相信这个人说的任何一个字。
“那我还得谢谢你,高抬贵手了不是?”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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