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在做那种、那种事情的时候……
虽然游司梵没有过多探索自己,也因为身体的特殊,习惯于默默忍耐深夜不合时宜的燥意。
熄灯后的小卧室特别暗,窗外透入一星半点的路灯也无济于事,反倒像某种窥伺的怪物,高高在上地注视蜷缩于浓稠黑夜的游司梵。
一个躺于床上,被燥热席卷的少年。
他总是搂紧抱枕,在静谧里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难言的腥甜缠上他的嗅觉,它粘稠,暧昧,又湿润,是尚且青涩的初蕾,有绝对的潮意与炽热。
游司梵非常清楚这股不同寻常的咸味源自何处,他比旁人多出一套器官,所承载的冲动……是双倍的。
然而他唯有等待。
等待它退潮般,缓慢而温吞地离开。
潮水会在下一次不知名的时刻突如其来,而游司梵只能感受与隐忍。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但要说这种最基础的宣泄?
游司梵目不转睛,脸颊红扑扑地看着闻濯。
Forward在做的事情……他、他再怎么不懂,缺乏实践,也是略知一二的!
青年黑发湿透,发尾被水珠分作凌乱的一缕缕,冷白的颈侧漫上欲色,克制又野性。
他鸦羽似的黑睫垂下,掩去无法展露外人的疯狂。
但游司梵捕捉到了。
这是因他而起的燥热。他在剧院不起眼的角落,可耻地观赏这出隐秘暧昧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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