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途中，宁凡背着双手走在前边，柳如烟畏畏缩缩跟着，时不时看一眼宁凡，内心极为不平静。

“宁凡，你挨了一拳，没有受伤？”

“我没受伤，你似乎很不开心？”宁凡不悦的看着她。

开心才怪，柳如烟撇了撇嘴，但又不敢反驳，只是愤恨道：“不出意外，你一早就对我隐藏了实力吧，否则短短时间，你怎么可能突然成了化境宗师？”

“可真能忍啊，双肾被摘，骨髓被抽，你居然都不暴露实力。”

宁凡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应该庆幸我能忍，否则你早就被我一巴掌拍死了。”

宁凡没有多解释，她要这么认为，那就这么认为吧。

柳如烟脖子一缩，现在想想一阵后怕，就宁凡那杀人不眨眼的凶悍样，若是当时想杀自己，还真就是一巴掌的事。

“柳如烟，我劝你以后少动些歪心思，老老实实做我的婢女。”

“别忘了，我如今能活着，可都是你的功劳，你说那黑袍人知道后，会不会放过你？”

宁凡笑容玩味的看了柳如烟一眼。

听到这话的柳如烟脸色一阵苍白，显然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

“宁凡，虽然我曾折磨你三年，但也算间接救了你一命，你不能不管我。”

宁凡嗤笑了一声道：“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想我庇护你，那得看你表现。”

柳如烟脸色无比苦涩，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原本恨宁凡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可是现在，自己反过来需要宁凡来保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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