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生前说过,这玉珠能替人挡灾避祸,便将它传给了我。”沈凌鹤淡淡解释着。
肖言生了然一笑,仔细打量着沈凌鹤的眉眼,见他眉眼间和故去的沈太师有三分相似,轻叹出声:“先生原本可是不信这些说法,他总说人自有他的造化,该来灾是避不了的。”
“可身为人父,经过那些事后,先生也愿意信了那些话。”
什么玉能护主,珠能挡灾,不过是人美好的期许,期许凭借这些能逢凶化吉。
沈凌鹤默默端起茶盏,吹着茶盏里的茶沫,低声说道:“我原来也是不信这些,可冥冥中又不得不信这些,你可知我这玉珠今日为何断裂。”
肖言生一脸不解,问:“为何,这其中发生什么特别之事吗?”
沈凌鹤放下茶盏,先是叹了口气,随后才说:“城中近来传闻晋侯墓被盗,听空玉笛出现,我只当是谣言,可昨日梦中就见晋侯失去爱女状若疯癫,得了失心疯,最后一位白须老者手握一支玉笛,最后,老者和玉笛消失不见。”
“今日,我玉珠手串无故断落,想来这梦像是什么征兆。”
看着蹙眉一脸认真的沈凌鹤,肖言生心中也是一惊,前几日,父亲说是叔叔托梦给他,久安城又传来晋侯墓被盗一事,所以,他今日,才不得不来探探虚实,去到墓地,那里果真出现盗洞。
“你竟会做这样的梦,看来叔叔的墓地果真被盗,他们为何盗我叔叔的墓,难道真的是为了听空玉笛?”
看来,肖言生也只知道听空玉笛被作为陪葬品,被埋在晋王墓。
思此,沈凌鹤不动声色,询问:“这听空玉笛有何妙处,让盗墓贼这般惦记。”
肖言生先是摇头表示自己也只见过叔叔吹过一次听空玉笛,印象并不是很深。
可他悄声说道:“叔叔得了失心疯的事,后来被听空玉笛治好的事,城中知道的人并不多,这玉笛怎么就被人惦记上了。”
从肖言生的话中,沈凌鹤确认了小神算没有骗自己,听空玉笛确实有不同凡响的妙用。
他面露疑惑问,“据我所知,晋侯生前向来节俭,那伙盗墓贼到底是为什么盯上晋侯的墓。”
肖言生点头附和,“想来也只有那支玉笛特别,我也听我父亲提过,那玉笛不一般,它认主,这世间,只有我叔叔和一个老道士能吹奏,其他人连音都吹不准。”
沈凌鹤十分认同这番话,因为他这几日接连试过那支玉笛,他本是学过吹笛的,结果却连基本音都无法掌握。
“如此神奇,也难怪被人惦记。”
肖言生听了这话,很是气愤,“到底哪个胆大的居然惦记我肖家的东西,做出这种挖坟掘墓的勾当。”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帮盗墓贼还管得了那些,谁出钱,他们自然就敢干。”沈凌鹤冷声道。
肖言生一听就听出了门道,“这么说是早有人盯上了听空玉笛,使了高价,这才引得贼人做出这等挖坟掘墓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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