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聂时闻压低声音。
鸽子行为诡异,非常机械地啄三声玻璃,咕咕叫一声。一直没人应,就开始砰砰撞窗户。
聂时闻蹑手蹑脚来到卧室,指挥着白晏筠去拉窗帘。
白晏筠见聂时闻从口袋里掏着什么:“在拿什么?”
“大宝贝。”聂时闻暧昧一笑,掏出一把黑皮弹弓和几枚小石子。
白晏筠槽多无口,只提醒:“窗是封的。”
“提醒娜丽把纱窗卸掉了。”聂时闻却早胸有谋划,“拉窗帘后,立刻开窗。”听声音,鸽子撞的是那扇可以打开的那面。
白晏筠乐得配合看热闹,冲聂时闻比了个OK的手势。
聂时闻倒计时,在归零那刻,白晏筠把窗帘一掀,瞬间开窗侧身。那鸽子恰要往玻璃上撞,没收住,惯性直接飞进屋来。
“关窗!”聂时闻终于能放声说话。
聂时闻正准备瞄准射击,但看清鸽子爪子上那大黑耗子后,僵住了。
鸽子被关在了屋内,无头苍蝇一样咕咕乱撞,瞅清有人拿弹弓瞄准它,直接抓着老鼠就往聂时闻身上丢。
聂时闻呼吸一颤,躲老鼠时,手一不小心松了力道,射偏了出去,弹到空调扇上反弹下来差点砸到白晏筠。
白晏筠偏头躲过,对聂时闻蔑声道:“你行不行?”
“不要质疑男人不行。”聂时闻说着追出卧室,再瞄准,弓起鸽落。
白晏筠不缓不慢地背着手走出来,看着鸽子已经伤了翅膀,在地上扑腾不起来,毫无感情地夸赞道:“聂大师蛮厉害嘛。”
“那是,我小时候弹弓打鸟一打一个准。”聂时闻自豪收起弹弓。
当乞儿时,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聂时闻跟着乞丐学做弹弓打鸟充饥。不过,跟了聂鹤笙做徒弟后,衣食无忧,他就把这神通收了再没用过。多年没碰,手难免生熟。本以为再也没机会碰,却不想有今日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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