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然又饿了,白纪川给他去做宵夜,一然趴在床上和清歌聊天,约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自己很兴奋地说着今天的经历,可是清歌意兴阑珊的,一然感觉到,她好像真的不开心。
宵夜吃了一碗鸡蛋羹和一块苹果塔,白纪川有些担心:“你最近怎么胃口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一然慢慢把食物咽下去。
“那个……”白纪川虽然初历人事不久,可到底也三十几的大人了,该懂的他都懂,更何况曾经因为一然屡次流产,而关心过这方面的事。
“会不会怀孕?”他终于说出了口。
“不会的。”一然两周前才去医院做过检查,不过那也两周前了,可是她说,“你每次都戴的,怎么会有。”
白纪川说:“那也讲不定,我以后还是要小心点。”
一然说:“要不你去给我买毓婷吧,但是没必要啊,不可能有的,医生都说我……”
她话说了一半,还是不想告诉白纪川自己去做过检查,敷衍了一下道:“那时候医生说我以后再要怀孕很难,没那么容易的,你不要瞎紧张。”
她站起来,和白纪川比了比身高:“我是不是要长高了。”
白纪川笑道:“你都几岁了,还长?”
但是第二天上午去见清歌前,一然去给自己买了试纸,以前家里有很多,这边还从来没准备过,想着晚上回家后测测看。
周日大晴天,两个购物狂却约在商场里大杀四方,清歌今天特别生猛,不仅给欢欢买衣服,也给自己买了好几身,坐下歇脚时,一然忍不住问:“你涨工资啦?”
清歌一口接一口地吸光了整杯果汁,喘了口气说:“不想委屈自己。”
一然谨慎地问:“怎么啦?”
此刻,春光明媚的沪郊某高尔夫球场上,韩靖和梁玉从观光车上下来,场内已经有老朋友在等了,程氏集团的大老板,程琳斐的父亲,笑呵呵走上前:“我们俩多久没一起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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