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疼了,你就掐我的手。”白纪川说,“让我陪着你一起疼。”
一然掉眼泪了,软软地伏在他怀里:“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
白纪川温和地揉揉她的脸颊:“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和你一样害怕,时间越近越害怕,从最开始期待,到现在越来越担心,我甚至想劝说你剖腹产,可剖腹产之后养伤口也很痛苦,还不能洗澡,你这么爱干净,怎么受得了。”
一然点头:“我要自己生,实在生不出来,再拉我去划一刀。”
那么严肃的事情,变成划一刀,她总是这样,开着玩笑想法儿化解惶恐不安的情绪,反而更叫人心疼。
面对分娩的那一天,不仅仅是怕疼,还有他们的宝宝能不能有十个手指头十个脚趾头,眼睛鼻子是不是都好好的,以及一然所期待的,他能不能有一颗善良的心。
“等最后两个礼拜,我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一然问。
“不行,生了之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白纪川说,“哪怕不给孩子喂母乳都行,但在生之前,我们只吃健康的。”
话这么说,匹萨送来了,酒店餐厅做的匹萨,没有太多期待,反而变得很惊喜,馅料丰富,芝士浓郁,一然吃了最小的一块,虽然肚子还有富余嘴巴也馋,还是乖乖地住口了。
两个人吃不完一整张,听见动静隔壁小天和清歌似乎叫了酒,一然就把匹萨送了过去,走时在清歌耳畔说:“你们可小点声,别让我们听见。”
清歌骂道:“下流胚,你就不怕糕糕知道妈妈这么色。”
一然挺着肚子说:“不色我家糕糕怎么来嘛。”
门前白纪川在等她,清歌把她往这边推,对白纪川说:“快领回去吧,现在也只有你喜欢她。”
“又欺负清歌。”一然到了面前,白纪川含笑嗔怪,之后和小天他们byebye,都关门回去了。
一然躺在床上,白纪川洗完澡回来,见她还没睡着,问:“刚刚不是说困了。”
“吃了东西又有精神了,糕糕也醒了。”一然拉着白纪川摸摸,小家伙果然在里头动。
“那我们给宝宝讲故事。”白纪川躺下,把手轻轻放在一然的肚子上,“给他讲,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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