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想了想,虔诚地说:“希望她比我幸福。”
她说的“她”,是傅瑶,白纪川只听一声“TA”,如何判断,全靠他自己,即便问了一然,一然说是指傅瑶,白纪川若不信,问了也没意思,他若信,现在就可以信,不论是傅瑶还是蒋诚,仅仅是一声祝福罢了。
回到家,等来岳父岳母,把大肚皮交接后,白纪川就要回银河,一然把待产包拿给他让他放在车上,两人亲了亲才分别。
柳叶看在眼里,欣慰地说:“纪川对你真是又好又有耐心,你不要总是欺负人知道吗?”
一然嗔道:“妈妈,我哪里欺负他了,他很凶的,我怕他的。”
“怕他?”陆大海不解。
一然只是傻笑,她总不能跟爸爸说,他外孙是罚站罚出来的。
妈妈催促爸爸把椰子开了,好倒椰子汁给女儿喝,也不晓得哪里听来的,说是最后一个月喝了好清胎毒。
但是一然觉得自己整个孕期没有大吃大喝,体重增长完全在标准之下,肯定没什么毒素,可妈妈的心意不好辜负,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柳叶絮叨着:“然然,你去月子中心要多少钱,你上次做小月子,是人家可欣出的,这次呢,还让人家出钱?”
“是白纪川出的。”一然说,“怎么好老是拿人家的钱。”
“多少钱?”
“嗯……”一然喝着椰子汁,在考虑是不是说得便宜点。
陆大海上来解围:“你怎么这么烦呢,小孩自己有钱,就算白纪川不出,我出也行。”
柳叶说:“我们出当然行,就怕、就怕亲家觉得我们女儿乱花钱。”
妈妈在王梅那儿造成的阴影,至今没有消除干净,特别是一然被白纪川宠得没边,妈妈就越担心,担心婆婆心里失去平衡,担心婆婆又要来和女儿“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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