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漫长,每个人都很劳累,眼下也不方便向孟良询问细节,于是简单告别,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休息。
忙碌了一天的陈师傅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空气微凉,她裹紧了被子。
第二天的探索似乎只有那一小朵阿拉伯婆婆纳和沈延有点关联,也说不定没有。
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小蘑菇神今夜也没有找她讲话,一切只能作罢,陈昼叹了口气,就沉入了梦乡。
意识下沉,陈昼又梦到了那只老虎,同样的白色监狱,同样的白色老虎。
它变瘦了,毛发也不同上次那样鲜亮,紧紧耷拉在躯干上,皮毛有些发油,变得一绺一绺的。看起来非常落魄。
陈昼这才发现它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颈环,先前毛发旺盛,估计把颈环遮住了,所以之前没有注意。
这次的梦多了一个人,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棕黑的西裤和踢踏的皮鞋,似乎是个医生?或是研究员,身上穿着长长的白大褂,手里是一剂针筒。
陈昼只能看见他的腿脚,和他走进牢笼时腰部以下的背影。
待他走近,笼中的老虎警惕地往后踏了一步,耳朵本能夹紧,眼神清亮又凶狠。
虽然狼狈,但依旧是一头猛兽。
“哟,别怕,今天抽一点脑脊液就行。”
是陌生的男声。
颈环似乎被发动,肉眼可见的电流从脖子开始穿递,几乎是一瞬间,老虎轰然倒地,但眼神依旧亮的可怕,很显然,他的意识十分清醒。
但那位拿着针筒的人并没有被吓到,坦然自若地将那根长而坚硬的针管插入老虎庞大的头颅。
......
头皮发麻,陈昼被吓醒了。
回想起小蘑菇神所说的命运会指引自己,陈昼想,这两次梦到的老虎也许就是命运的暗示——或许,那就是沈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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