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卡片上有个树状的图腾，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

江芜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更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交给她。

女人临走时用眼神告诉了江芜这东西非常重要，或许她是想让她帮她保管……

江芜把卡片收回了空间，拨打了乌静晨的电话，询问她的地址。

乌静晨还有个医学会议，五个小时后才能离开，江芜决定先去接张敛的奶奶。

她打车到了张敛的大伯家，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

对门突然开门，从里面探出个头发油腻的中年女人，“你是来找张康的？”

“他不在家，带着老婆儿子出门旅游去了，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江芜礼貌地微笑：“我找张奶奶，老人家应该在家吧？”

“张奶奶，哪个张奶奶？”女人面露迷茫，想了想说道：“你问的是不是张康的妈？”

“是的，她也出门了吗？”

“她呀，早就不住在这里了！张康一年前就把她给赶走了。”

提起张奶奶，油头发女人抠了抠头皮，十分有兴致的说道：“听说在永平巷租了间屋子，现在靠收废品为生。我见过两回，老太太给孙子送东西，都被丢在了门外。”

张敛说他每个月都给他大伯汇款，交张奶奶的生活费。

江芜拧眉问她：“你知道老人家为什么会被赶出去吗？”

女人看了看江芜手里提着的水果篮子：“老人家和儿女住，哪有不被嫌弃的？张老太很节俭，张康老婆花钱大手大脚，时间长了就爆发矛盾。”

江芜会意地把水果篮递给油头发女人，笑着问：“你知道张奶奶具体住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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