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鳄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异的?”
江芜不在乎女人的心里历程,她只想知道这鳄鱼是人为创造出来的,还是自然进化。
一头变异鳄鱼都如此恐怖,那其他扛过旱季的生物又有什么样的变化?
“是雾霾季!”曹燕神情悲痛地说道:“它突然就长出了人脸!伪装成人找到了我家,吃了我丈夫!”
又是自然进化?
这武隆昌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生命体的变异?
还是说全世界都有自然进化的生命体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江芜转头看曹燕,问道:“那它为什么只吃了你丈夫,却没有把你和毛小义一起吃掉?”
面对江芜的质疑,曹燕表情有点不自然:“它和我丈夫有仇怨!”
聊八卦永远不缺人捧场,旁边有人兴奋地插嘴道:“曹姐家以前是养鳄鱼大户!这条成了精的老鳄鱼是从他们家放生到月河湖的。”
有人提起了放生,戴眼镜的男人忍不住加入闲聊,他当时在场,细节比任何人清楚。
“老鳄鱼很霸道,不喜欢有别的生物闯入它的地盘,独自霸占池子。老毛为了腾出空间,想杀了它。
毛小义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同情起这畜生来,死活不让杀,老毛没办法就把它给弄到月河湖放生了。”
“这老鳄很记仇,一直惦记着老毛想杀它的这件事,一变异就找老毛报仇了!”
眼镜中年男人义愤填膺地说道:“武隆昌本来就有一大半人死于天灾,但是这条变异老鳄的出现,又吃掉了仅剩不多的人,最后只剩下了我们这些人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数落老鳄鱼,批判它的种种恶行,积蓄了几个月的怨气全部都吐露出来。
江芜觉得自己要是不能和他们同仇敌忾,一定没有好下场,但她真的没有多少带入感,只能尴尬的应付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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