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下午五点过,曾家辉起来看了看吕总,见他已没什么事了。提议两人出门溜达一圈,因为喝醉酒后,一旦清醒过来,最好是轻微活动一下,不然持续难受的时间会更长。
“唉,这酒真厉害。不过还好,这睡觉醒来头还不怎么痛,这土酒不错。”
吕总一边与曾家辉走出酒店大门,一边犹自回味着刚才的酒味。
曾家辉微微笑了笑,“吕总觉得东阳这‘土酒’与那些市场上的名酒相比如何?”
“绝不逊于茅台,咦,我怎么喝着就像茅台酒的味?”
吕总这疑问,其实上桌之后就藏心中了,苦于大家敬起酒来就没完没了,他没找到空闲时间说出来,现在总算找到了机会。
“哈哈哈。”
曾家辉笑了一会儿,直言不讳的揭穿了迷底,“其实就是茅台酒。”
呃?
吕总不是太明白,愣着问道:“那他们怎么会说是土酒呢?”
曾家辉笑呵呵的将地方上应对上级政策的情况,悄悄的适当透露。吕总听后,深以为然,“这倒是个好法子,既能规避政策,还能喝到好酒,关键是能充进公费开支……好办法啊!”
正在两人继续大笑之际,曾家辉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田兴柄”,这是田甜父亲的电话,他抱歉的对吕总说了声,“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然后迈开两步,小声的接通了电话。
电话确实是田甜父亲打来的,声称有急事找曾家辉,已到东阳大酒店门口。他也是从田甜口中得知曾家辉中午吃饭后会去东阳大酒店休息,田兴柄这才有机会找到这儿。
会是什么事呢?
曾家辉招呼了一声吕总,两人赶紧回走两百米,在酒店门口四下一看,大门外确实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实巴交农民模样的汉子,估计是田兴柄了。赶紧走了过去,看着几米之外的汉子,“您是田甜的父亲?”
“嗯。”
田兴柄上下打量了一阵曾家辉,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吕庆颂,低声的问道:“您是曾书记?”
“老田,我是曾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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