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看向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些,憨厚老实的汉子。
“大叔,你们一直是以采药材为生吗?”
汉子看了眼其他们,“回小娘子,我们确实以采药为生,深山里的药材就没有我们不认识的。
温时宁眼睛一亮:“那你们下次若遇到比较罕见的,尤其是会开花的,不管是不是药材,只要罕见稀有,你们都挖了带出来送去给镇上的万里大夫,只要价格合适,我们都要。”
汉子闻言瞬间欣喜若狂。
“当真要?不论什么都要?”
温时宁看向傅问舟,傅问舟点了点头。
汉子更加激动:“二位放心,我们这些采药的基本上都认识,若真有稀罕的会一起送给万里大夫,绝不漫天要价……若能帮到这位公子,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对,咱们采药的,和大夫一样,都希望病人能好。”
温时宁听着,心生温暖,又仔细交待汉子,一定要将根茎一并挖出,并带上泥土。
从柳镇到庄子上,快马的话,也就一天的时间。
哪怕三五天,温时宁也有信心将它们养活。
“二爷,我想过了,就算培育不成我们想要的,只要有了种子,也能批量生产,绝不叫你白白花钱。”
回去的路上,温时宁认真对傅问舟说。
傅问舟眉眼温柔,“我相信时宁,且你不要有负担,我的钱足够你花。只有一点我很好奇,为什么更想要开花的?”
温时宁头头是道:“一来,又罕见又能开花的,即便不是药材,也能当花草卖。二来,能开花的更容易繁殖……具体我也说不太好,反正就想着,绝不能让二爷亏。”
傅问舟不由侧眸看她。
和初相识时比起来,温时宁似乎是长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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