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呀?”
大街上,季今宵和两个好兄弟看着坐在囚车中的人问道。
“大哥你都不知道,咱们哪里知道?”
旁边一个好事者道:“这人是富平县的县令,你们知道咱们京城的粮价为什么会涨吗?”
旁边有人问:“你知道原因?”
这人得意道:“我当然知道,就是这囚车里的人害的。”
“富平县大旱一年,当地的粮价已经翻了好几倍,咱们京城这里算是涨得慢的了,富平县周围几个县,啧啧,那是连树皮都吃干净了,听说还有人易子而食呢。”
周围人听得骇然不已,他们住在京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从未听过这么骇人的事。
“不会吧?真要是这么严重,他们怎么不往外跑?去外地讨饭也能活下来吧?”
“哼哼,”这人冷笑,“你当人家傻呢?他们能想不到往外跑吗?可问题是,当地县令不让跑呀!”
“这人可真该死!”
知道真相的百姓越来越多,不断有人朝那囚车里面丢烂菜叶子烂鸡蛋,还有人泼粪。
季今宵连忙退开,生怕对面泼粪的人误伤了站在对面的他们。
“啧,这手劲可真厉害,一瓢粉结结实实的泼在这县令头上,刁旺,你有这能耐吗?”
自从被季今宵敲打过一次后,刁旺一直战战兢兢,每天提心吊胆的小心伺候。
“少爷,小人可以练。”
季今宵好笑的敲了敲他的脑袋,“你没事儿练这玩意儿干啥?”
“只要少爷高兴,练什么都行。”刁旺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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