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应。
再问。
仍然鸦雀无声。
度老太气的脸涨得像个酱茄子,站在讲台上拍手跺脚、唾沫横飞,把全班骂得个狗血淋头,誓言不找出元凶绝不放学。
这时陶飞站起来了。
度老太对他一阵狂骂之后,仍不解气。她突然疾步到我的身边,指着坐我后面的卷毛呼喝:“你!给我出去操场上捡一根棍子来!”
卷毛吓得跑出教室,空气凝结成冰。
不一会,卷毛回来,手里拿了一根吃完“热狗”(当时很流行的、就是一根小棍子戳着的、里面夹着火腿肠的面包)剩下的小棍子,哆嗦的递给度老太,度老太一把夺过砸在他头上,怒道:“你想糊弄我啊?再去!”
卷毛捂着头,飞奔,我们在忐忑中等待不知道的结局。
卷毛又回来了,拿着一根很明显枯了的树枝。度老太刷的一下拽过来,连抽卷毛,卷毛被抽的往后直退,枯树枝断了。
卷毛只好又折回操场。
待卷毛再回来的时候,已拿着一根应该是从树上刚掰下来的树枝。
度老太满意的让卷毛回座位了。
全班都捏着冷汗,等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只见度老太走到陶飞身旁,跟他说:“把袖子卷起来。”陶飞只好把袖子卷到肩上。
度老太发癫般的狂抽,我们的汗都在往下流。
树枝抽断之后,度老太顺着座位间的走道,一路骂,一路随机的拧耳朵。
“我让你喊度老太、我让你喊度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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