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裴如衍猎得兔子多,循环次数太多,必然有折损。
“不够用?表哥到底要猎多少兔子啊?”
虞绵绵两根眉毛皱得快连在一起,“人家男子汉都去猎鹿啊雕啊狐啊的,狩猎比赛,小兔子得分又不高,他怎么就盯着小兔子!表嫂,你要说说他。”
沈桑宁没选择在这个时候诉说兔头的美味,假装听劝地点点头,又将箭匣扔过去,“你继续玩吧。”
直到黄昏,也没在林中发现云叔踪迹。
余晖落下,狩猎结束。
清凉殿备了瓜果和晚宴,四周摆满了冰块。
殿内,右首第一是丞相家。
右侧首排第二是镇国公杜家。
宁国公府在京城勋贵圈较靠前,因此沈桑宁和裴如衍的小桌就在右侧首排第三。
中央隔着几丈距离,沈桑宁抬头,发现正对面的是宣王谢玄。
作为如今唯一皇嗣,也只能坐在左首第三。
左首第二,是辅国长公主一家。
左首第一,空着。
直到所有人都到齐,皇帝才慢慢出现。
“陛下万福。”所有人,异口同声。
“免礼。”晋元帝漠然地坐于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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