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国宴不成文的规定了。
今年亦是如此。
顺安帝落座之后,整个殿内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先是褚锐敬酒,又是褚墨痕,接下来各个大臣。
饶是他身子被调理得不错,一轮下来,也有些累了。
底下的人瞧见顺安帝面容疲倦,具都消停了下来。
“父皇!”大皇子褚锐忽地站起了身来,面上满是焦灼:
“父皇可千万要保住身子,南安已经快马加鞭,为父皇寻找药材了!在他回来之前,父皇的龙体可不能出岔子!”
顾南安为顺安帝外出寻找药材之事,大皇子也是清楚的。
那顾南安又是他身边的人,此时不用来邀功,更待何时!?
“大皇子可真是一片孝心啊!”
“正是!瞧着他近日为了皇上的身子,都消瘦成什么样了!”
他话音一落,周围就热议了起来,皆是夸他的。
“锐儿有心了。”顺安帝扫了他一眼,面色微缓。
“大哥所言不错,如今一切事物俱没有父皇的身子重要。”难得的,褚墨痕竟是站起身来,附和了那褚锐的话。
褚锐扫了他一眼,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沉。
“不错!”正想着,却见褚墨痕旁边的一个官员站起了身来,此人倒也不是别人,正是那白玉恒的父亲,白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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