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转瞬，他就打消了这样子的一个念头。

因为花虞的面色瞧着实在是太过于正常，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在意这些个事情的人，更没有任何女子的娇怯之色。

这样子的人，若是心中住着的白玉恒的，也不该是如此表现。

褚墨痕反应过来，不由得自嘲一笑，他都已经知晓了，自己此生与花虞，应当是没有缘分的了，可还是不自觉地会在意着花虞的事情。

她对哪个男子上心，她的心里面，是不是也住了人。

这样的事……

“我听说，白公子此前对于仕途并没有任何的想法，一直以来，也只是醉心于书画，怎么忽然一下子，便想要参加科考了呢？”

在花虞看来，白玉恒跟褚墨痕等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在京城之中，看着他们长大的人也不少。

那么唯一有一点不合常理的就是，他做了那么多年的‘京城第一才子’，忽然一下子就参加了科考。

花虞觉得不合常理，也觉得此事说不准跟汉江的人有关系，这才会问了一番。

没想到褚墨痕愣了一瞬，觉得她这个问题甚是有趣，轻笑了一下，方才道：“大人不是男子，自然不知晓，这男子到一定的年纪，也是想要闯出一番天地来的。”

“但凡只要是一个思绪正常的男子，便没有不渴望扶摇直上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他不知道应当如何形容才是，总归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想到花虞居然把这个事，当成个问题来问了。

花虞忍不住皱眉。

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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