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以防万一。”夜北光眯着眼睛，多少有些不自然。

“预防万一是应该的。难道八皇子就没有再想的别的？”蒋越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慢悠悠的。

夜北光皱眉扫了蒋越一眼，他不太喜欢蒋越此刻的神情，像是看透了一般，带着几分笃定。

“八皇子应该知道，当今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吧？”蒋越又问道。

夜北光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夜北光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飘了。

“太子殿下眼下，有温家和韩家支持着，还占着大义，如今再拉拢了朝臣，那他的太子之位岂不是更加的稳固？更重要的是，皇上满意他。”

蒋越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双眸深处似是被火把点亮了一般，闪着悠悠的光。

“相比之下，八皇子还剩下了什么？无论是母家，还是年龄，亦或是朝臣的拉拢，八皇子都不占优势。毕竟八皇子如今年龄还小，便是有想要支持八皇子的朝臣，也得思虑再三。”

夜北光攥紧了拳头，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你有话就直接说。”

“当今皇帝做过的事情，八皇子自然可以效仿。”蒋越只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夜北光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喉咙来了。

他不是没有这样想过。

他让蒋越夺权巡城卫，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打算。

但是，摆在明面上说出来，却还是第一次。

他又怕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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