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永宁敛住心神，缓缓道：“是关于小皇帝的……”

永宁将前两日在武场上的事与楚非欢说了，末了，又道出了自己的疑问：“永宁怀疑，或许皇宫里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子辛。”

楚非欢眉角一蹙，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声音沉凉：“我岂没想过？”

子辛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从那次摔伤之后醒来，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可是无论楚非欢怎么查，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好似她本就是子辛一样。

永宁小声问道：“丞相可想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

楚非欢冷笑，“如今墨珩就住在重华殿，安插再多人，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罢了。”

小皇帝还算安分，而且楚非欢现在还要防着七绝殿，倒分不出心思来盯着她。

“子辛那边不用你管了。”楚非欢淡淡道：“倒是沈玉湘，沐芷可与她联系上了？”

永宁垂眸，“已经传话给她了，只是……边城防御图如此重要的东西，丞相为何认为沈玉湘能拿到？”

楚非欢看看时辰，站起身来，准备要离开了。

“我们拿不到的东西，她未必不能……时候也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日后若是无事，不必来见我。”

永宁看着楚非欢离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今日确实是她的私心，这几日楚非欢都在皇宫里陪着子玥，说实话，她嫉妒了，子玥那个蠢货，凭什么觊觎楚非欢？

然而时机就是这么巧，永宁口中的蠢货，此刻正与楚非欢在楼梯口相遇，一个站在上面，一个站在下面。

楚非欢着实有些讶异，没想到子玥会出现在这里，而子玥却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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